Xc.秋囚

三十八线怠惰懒于营业的画手。杂食杂食杂食,关注慎重。

PP-狡槙对戏 存。


梗:马孔多的相遇

“不论在什么地方都要记住,过去都是假的,回忆没有归路,春天总是一去不返,最疯狂执著的爱情也终究是过眼云烟。”

在闲的发腻没有计划可以进行的时候总要闲不住出门逛逛,突如其来想要出国去玩,想了想自己想去的一些地方最后选定了马孔多。托崔买好机票收拾行李坐上飞机随后再转乘火车一路颠簸去往马孔多,那是一个存在于郊区的小镇,据说那里曾出过一位骁勇善战却又孤独古怪的将军,这趟旅程不会太无聊。

翻着泛黄书页,火车规律的响动像极了狂欢夜敲鼓人,侧头手肘撑桌手掌托着下巴欣赏窗外自然风景,大片翠绿色的树林从窗户场景呼啸而过,虫鸣鸟叫飘散在空气中被火车汽笛声撞散没了踪影。车厢里不时有孩童追逐打闹及家长的呼唤,这并不能打破自己愉快的心情。

火车乘务员温柔的到站提醒拉回思绪拾好行李下了火车踏上这片书中的领地。四处张望寻一家旅馆住下,大抵是自己这样的外乡人太过少见,老板娘慷慨热情地给自己安排风景最好的房间,礼貌地对此表示感谢。陈旧但是干净的房间,木制地板修缮痕迹明显,也许它曾发出过吱呀的声响。坐在房内呼吸着有些陈旧的空气,打开窗户眺望风景,心情甚是愉快。
这趟旅程一定不无聊。
——

惨淡的白云于湛蓝的天空漂浮着,这个在sibyl. system 统治下的世界,光从表面来看是宁和美好,但隐藏在和平之下的是黑暗、暴动、潜在犯,以及所谓的危害,干涩的唇角耸搭,习惯性地拿出衣兜里红色烟盒,二指夹住一根烟的烟蒂叼在嘴里,左手翻转打开一个银色翻盖打火机,右手夹着烟蒂偏下处,橙色火焰跃起好似精灵的舞蹈,它慢慢蚕食着烟丝白纸,直至通红落败成灰。

“呼……”

深深吸一口烟,仰头喉结微微颤动,白色烟圈从嘴中吐出上升消散,双眸沉寂望着天空,直至烟燃烧殆尽灼到手指才微微回神,毫不在意的将烟蒂扔进一旁垃圾桶,转身便大步走向机场,嘈杂的噪音让自己不自觉皱起了眉头,直至登上了飞机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心境才慢慢平缓,然后意识到要开始这次所谓给执行官的假期旅行,手掌拄着下颚望着窗外逐渐变小的事物,耳边响着甜美的声音提醒着所要注意的事项,漂亮曼妙的空姐在走廊里不时走过询问客人的需求,而自己在这宁和安静的地方却意外的违和,偶尔享受这宁静的氛围好像也是不错。

下机双足踏地已是立于他方地,转折几地到了最终目的地,宁和的微风吹拂过翠叶,恍惚间在这个地方好像只有自己一个人,风起铃响,眸子回神一如沉稳深邃,全身自然放松但惊人的爆发力隐藏之下。没有询问任何一个人,只是迈动了脚步向另一方向走去,按照自己之前所查的资料一路走下,当踏上那古老的石路,便知道自己找对地方了。随意找了一间旅店,与一位热情四溢的老板娘用简单日语进行交谈,鞋踏在有着年久纹路的大道之上,不经意的抬头一瞥却是望见了那抹白色,怎么能忘呢?曾经自己以佐佐木光留的死搜查而成为执念,坚持不懈的三年搜查,不就是为了亲手抓住这人,然后亲手制裁他。但真正面对了内心却难言。那人看似无所谓的悠闲的表情,倒映在自己眼中,仿佛要灼伤了自己的双目一般。
槙岛圣护。
——

趴伏窗前感受着来自森林的清风捎着草木香拂过脸庞,眯起眼接受来自马孔多阳光的洗礼。似乎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低下头巡视街道发现了人群中突兀的黑发男子,狡啮。头发随风纷乱遮挡视线,抬手压下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方惊讶万分。难道对方追着自己到了国外?猎犬先生执着万分呢。收敛惊讶神情对人展露温和笑容,仅是停留几秒回屋关上窗户。从看到对方到关窗,短暂的时间里心脏在胸腔里热烈跳动,兴奋与期待与惊慌与手足无措,复杂的情绪伴随每一次心跳而强烈起来。

--见他?不见他?
--见他。

平复心情走向门口缓步下楼于人来人往的人群中寻找对方的身影,双手后背悠悠向人走去,面上笑容依旧较好的掩盖情绪,在人有所举动前开口说话]

这里毕竟不是日本,狡啮执行官可不要在大街上动手做什么引人注意的事呢。更何况我们两个光站着就够让人看了。既然来了就一起逛逛吧,如果你想杀我还是等离开这里了再说。

[自然地拉起人手腕往前走,穿梭于热闹人群中走向一家家有趣的物品店杂货店,早在日本就兑换好了法郎此时买起东西毫无阻碍,并不在意身后对方的感受仅凭着自己的兴趣爱好拉着人四处游荡,此时还处在夏季的马孔多有些炎热,为了避免中暑只好和人钻进阴凉的巷子里找寻古书店,说不定能买到心仪的古书籍。想起什么似的好奇转头询问]

狡啮执行官怎么在这里?你的监护人呢?

[咬重监护人一词语气略带嘲讽,期待着对方的反应。一开始就并未看到有监视官的存在,只身一人前来这种地方行迹还真是可疑。]
——

眸子倒映着人温和的笑,神经末端好似突然活络,禁闭的窗昭示着刚才它的确打开的事实,心中再是激愤难耐却也生生压下,许是自己的脸色阴沉的有点吓人,立在一旁的老板娘略有迟疑的叫了自己几声,夹杂一丝担忧的声线将自己神智拽回,回头缓了缓脸色声音平稳的继续与人交谈,言语间斜眸瞥见那人慢悠悠向自己走来,隐于兜中的双手瞬间紧握成拳,青筋凸显甚至关节咯咯作响,但顾及一旁无关人士,自己也未有所动作,看着人性感的薄唇一张一合吐出流畅的语句,词语入耳便已经明了了他的意思,虽有不愿却也是任人拉着自己的手腕离开。一路只闻风声不闻他声,彼此无言,细碎的脚步声杂乱却意外的合拍,侧脸微倾,露出隐于碎发的双眸,阴鸷而锐利,那是对自己锁定的猎物的眼神,无声跟在人身后走进小巷,直到人开口询问才缓缓开口,语气低沉平稳。

你在这里可以,我又怎么不可以。

听到了监护人几字,脑中首先浮现那个小女孩,僵硬阴沉的脸稍微有些缓和,手臂也猛的向下一沉挣开人纤细的手指,不在意的将手斜插入裤兜,环扫现在的地方,阴凉的小巷,虽没有几家店铺,但真正有价值的地方却也是在这种僻静十分的地方。心中了然此人来这的缘由,自己也是听说过的他的书店,毕竟自己本身也算是半个书迷。脚掌轻轻敲击地面,忽然扭头平淡的直视着人双眸。

现在,我休假,只是个普通的游客而已,与你关系只是陌生人。

一路上走来早已感觉到对方对自己咬牙切齿,极力忍耐着冲动不给自己的脸上来上一拳,模样真是可爱。开口说话的语气并不友善,甚至是有些敌意,但自己对此毫不介意。了然点头对于对方的解释深信不疑,毕竟这没有任何值得欺骗的意义。
见人挣脱手也随了去,对于巷中的书店固然有逛逛的想法,但这些书店并不是自己的目的,走在人前方寻思着加泰罗尼亚智者的书店会在哪里,索性在纷乱小巷里东走西看碰碰运气,不知多久过去,直至那古旧寂寞的书屋出现在眼前,才使自己眼前一亮。
兴奋地跨入店中岁月沉寂留下的味道充斥着这间有些昏暗的古朴书屋,发现了店内的老者便撇下身后的人热情地用法语与老者礼貌打招呼,在表达了崇敬之意后便聊起了天,在对方询问至身后那人时,转身看了看狡啮告诉对方是自己的朋友。也在那时想起自己几乎是拖家带口来的,与老者聊上片刻便开始逛起书店,走至狡啮面前笑眯眯地说,激动的心情一时间无法平静]

加泰罗尼亚先生说了,书随便我们挑选,他想当作礼物送给我们,说是很难得遇到懂书的人,他当交个朋友。
——

黔默跟在人身后,看着人双眸突然的明亮,心中不得不说是有点吃惊,复见人热情的与老者攀谈便开始打量起了这间书店,从刚踏入的一瞬间,自己便觉得古朴沉寂的难言气息迎面扑来,入目的是一本本厚重而沉古的书籍,它们宛如有生命一般静静地排列在同样古旧的楠木书架上等待着人的到来。它像极了历史的过往,拥有慢慢沉淀出的无法言明的引人气息。
独立在店门,双目一一扫过整齐的书架,而自己竟然也渐渐沉迷这种朴旧古老的引力,脚步甚至想不受控制走向那一排排古寂沉朴的书籍,心中不由得自嘲了一下这种可笑的想法,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又是个怎样都存在,多么的明确不是吗。眼角余光瞥见那人好似心情很不错的向自己走来,并没有像原来那样烦躁,可以说很是坦然,能够瞬间定义下自己的立场,并且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对待每个人,这也算是自己的一种睿智吧。黑色瞳仁暗藏波涌微抬眼皮望着人,耳中传进人颇有些兴奋的声音,也可以知道现在这个人很高兴,竟然为了几本书如此激动,真不知当初他又是如何把人当做玩物而一一折磨杀害,薄唇紧紧抿着后又松开,上下看了看眼前似乎纯洁无暇的少年,淡淡应了一句。

嗯。你很喜欢书。
——

闻言微愣像听见好笑的笑话低头笑了起来]哈哈哈狡啮你的反应好慢啊,像是南飞的燕子在别的鸟儿都飞走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应该迁徙;像是看表演的人在别人都散场走光时才开始鼓掌一样。

[嘲讽地目光透过尘埃刺向对方的眼眸,相对无言拍拍人肩转身愉悦扫视排排书本,手指小心爱抚着每一本书,生怕太过用力便会弄碎。随手抽出一本对名字感兴趣的书,书页早已氧化泛黄,但由于老者时常打扫倒也没那么多灰尘,干净地犹如老克勒——老,但也并不那么老。想到什么似的转头找寻着黑发男人身影,单手搭着高处书架偏头倚靠手臂视线蹭在人身上无法挪开,像是瞬间对书本失去了兴致望着人陷入思考。两人之间,究竟谁才是猎物?一手引着他成长与自己抗衡的自己?不。那,一心想要抓捕自己的他?好像也不。自己并不是没有想象过两人相见的场景。

不知道是哪个深夜的哪个梦里,我从螺旋梯走下,手里拿着那时还在看的书。狡啮站在不远处仇视着我,我驻步停下侧头回视着他,他眼中汹涌澎湃的感情快要把我淹没。我说:‘狡啮慎也’,用的是肯定的语气,我感觉我的血液在兴奋,我想和他打一场酣畅淋漓的架。他说:‘槙岛圣护’,一种裹夹咬牙切齿情绪的语气。
以后发生了什么?嗯……想不起来了。

蹙眉在名为回忆的盒子里想要抓住什么,那一闪而过的瞬间快得措手不及。放弃思考颓然叹口气将心思重新投入到书籍上。
——

双眉紧紧皱起,脸也僵硬了许多,但并没有过多去理会人的讥讽,双眸透过微光漂浮的微尘直直与人对视,好似没看见人眼里的嘲讽,抬脚缓缓迈动从人人身侧擦过,肩与肩相碰而过的瞬间,仿佛时间都静止了,眼角瞥向人,甚至看清了人微微下垂的眼睫毛,走过人而到了一个角落,站定抬头望着面前一排排古朴的书籍,宽大布满着茧子的手掌轻轻覆盖到一本厚重的书上,拇指轻轻磨蹭了一下它并不是光滑的纹理,后收回手插回兜轻轻斜靠在微微发黄的墙上,过了一会儿,许是觉得无趣烟瘾也渐渐发作,抬眸扫过四周寻找那人,目映那人手捧书籍极为虔诚的模样,那样子仿佛书就是他的一切。
忽然间,一缕昏光投射打在人侧身为人渡上了一层暖意,而白色的头发更是折射出了透彻的色彩,但人好似没有知觉一般仍是静静地看着书,在沉思?有一瞬的疑惑,但是很快便不纠结这件事,因为这本就跟自己没有丝毫关系,想来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跟着人到这个地方,虽然这个地方的确让人很有感触,但是并不适合自己。脚步微微动了动,便迈动了自己的修长有力的腿,一步一步接近看书的人,耳旁传来人的叹息微微挑了挑眉。
槙岛圣护。
顿了顿复开口,语气夹杂着嘲讽。
还有让你烦心的事?
——

早已听到人接近的脚步,对人突然的出声并未表示惊讶,只是话语让自己垂下的眼眸闪过慌乱,毕竟之前像个痴迷的人偷窥过对方心底总归有些心虚,安静耐心地读完最后一行字合上书本侧头看向人,掩埋好情绪相信对方不会察觉,认真地注视人眼眸反问]

难道我就不能有烦心事了?‘过去是假的,回忆没有归路,春天总是一去不复返,就连最疯狂执着的爱情也终究是过眼云烟’。人是往前走的,如果活在过去你会画地为牢缚茧自束,只有向前走,才能摆脱名为过去的枷锁。

[伸手划过人身前空气仿佛自人颈间延伸出了锁链被自己握在手中,眼中盛着笑意以言语引导着人,这样的见面对自己来说是毫无准备的,在异国他乡撞到追捕自己的人这几率能有多大?大概是微乎其微的可能性吧,上天真是眷顾我。松开手拍拍趁人尚未反应过来在人脸上轻啄一口,那是糅杂晦涩复杂的情感的亲吻。

若无其事地拿起书架上自己早已挑好的书籍垂下眼帘不敢让对方看到自己的眼睛,与人擦肩而过呼喊屋内老者名字与人聊上几句天,并且告诉对方自己选好的书有哪些。似乎是自己在与自己赌博,背对着男人希望着他能够转身离开,但又期待他能够为自己停驻等待。复杂难以言说的情绪在心头蔓延,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

等着人静静阅完最后一行,注视着面前这个眼睛清澈的人儿,宛如天使一般的魔鬼大抵就是这样吧。微微弯曲着膝盖看似懒散的站着听人说话,然而人的话却让自己嗤笑了一声。

你总是喜欢扯一些书里的文字,又有什么是来自你真正的所说所想。

微微倾了倾身,眸子沉下深邃宛如海中漩涡暗藏着难言的情绪,默言看着人白皙透明一般都手掌划过虚空仿佛牵握了什么。或许是被人所迷惑,又或许是自己放松了警惕?当人柔软微凉的唇接触了自己僵硬的脸颊,自己竟然毫无动作,如果按以往一定是一拳挥上,脸色变了又变最后终将恢复平静,看着男人与自己擦肩而过,与那位和蔼充满智者气息的老者攀谈,自己静立在他们后方,没有动作也没有话语,只是静静地望着折射进来的微光打在那俩人身上,空气中的尘埃仿佛静止漂浮着缠绕在他身上,衬托出这个人是如此的孤单,突然想起一句话,聪明至顶的人都是可悲的存在,没有人理解他们,所以他们以极端的方式报复社会,或者是满足自己内心那一点点在别人看来是可笑的存在感。呵,人类不都是虚伪的生物吗。宛如自嘲一般低笑了一声,微微敛起眉目,不说一句话转身走出书店,脚步顿了顿便依靠在了门边灰墙上,微仰头望了望美丽的蓝天,左手自然而然伸进裤兜却没有摸到自己所熟悉的触感,想了想才知道自己的烟在下飞机的时候已经抽完了,不满地咂了咂嘴却没有什么办法,无奈的轻叹口气便把右手也插回裤兜里,右脚微微向后脚掌竖起脚尖点地,仰头让后脑抵在墙上,抬眸无波的望着天空。
有一天,我,会不会在这片天空……。
——

你知道,物质的障碍,怎么能阻挡灵魂的飞跃呢?
[悄声与人并肩伫立在店门口,闻言自然开口接下,全当对方与自己说话。早在刚才自己捧着老者以牛皮纸裹好的书籍转身回望时便发现男人的身影消失不见,心中不免一阵失落,细心听见店门口墙边有些许响动,抱着书靠近发现正是没了影的人。失落像水汽一样蒸发掉,留下的是名为喜悦的糖分。踩在门槛上跨出走至人对面停步]

嗯……接下来我们应该做什么?吃个饭填饱肚子然后回去宾馆跟你彻夜长谈?还是就此别过各自远扬?我觉得前者好些,走吧。[自说自话的同时顺便自作主张。抱着书转身走在人前方,打心底相信对方会跟自己走,便头也不回地向着巷子外的大街走,复杂的窄巷不得不左穿右转,凭着之前来时的记忆顺利走出去回到热闹的大街上。领着人到就近的饭馆,寻一个靠窗位置坐下将书堆放在旁边椅子上,拿起菜单与前来点餐的老板闲聊笑谈,认真看菜单怕对方吃不惯陌生菜式便点了几样日本法国料理店比较常见的菜以及一瓶葡萄酒和几样自己一直想吃到菜式。待老板走后放松地向后陷进软椅与对方谈天论地]

《追忆似水年华》很长,我不知道你有没有看完它,普鲁斯特的比喻句很多很长但也极富想象力。崔说他看着能睡着。

[画面感浮现脑海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其实一开始我也会睡着,后来我就把看书的时间改在早上,睡醒后精神极佳不容易睡去。就像早晨的人们喜欢读报纸一样,只不过我的‘报纸’要好几天才换。
——

沉寡不言不语,耳边传来人轻语,悦耳而丝毫不显聒噪,垂眸望至脚底杂尘,一直保持着动作未动,直至人迈出门槛的一瞬,直起身右脚落地,甚至蹙起眉认真思考人所说的话,手掌不自觉在裤兜里握成拳,眸子闪过一丝阴鸷而后沉淀暗如夜,自己为什么没走呢。

缓缓抬起眸子,黑色碎发随风而动轻轻扫过肌肤,双眸定定看着人渐远的背影,心中再一次反问,为什么不走呢。呵。唇角似弯未弯像极了自嘲,何时自己也这般为小事纠结不清了。想做就做了,即使跟自己平时矛盾,但是现在自己不是执行官,又何需此时把人逮入牢笼,毕竟自己这么久的年岁都浪费在这个形如天使念如恶魔的人儿身上了。

脚步微顿复而大步迈开,方向正是人所走的方位,随人一路穿梭,虽说不上高兴,却也是没有原来那种气急攻心般的躁动,随意落座扯开衣领几颗纽扣,臂肘弯起轻轻虚搭在桌沿,平淡看着人认真点餐模样,倒真是一番孩子模样,眸子微微沉落却未言一词,直至人放松开始与自己探讨所谓著名的书籍,人说到兴起之地甚至隐隐有些兴奋,双眸毫不遮掩直视着人,听着人那种似乎咱们是同一种人的语气,感觉还真是说不清道不明。

“书籍固然好,给予人警示作用,但它并不是让人依附,甚至以它为原因。”

眸子微转向外映着光芒,深色的眸子淡了许多甚至少了戾气,淡淡的眸色荧上金光无波却是有波纹一圈一圈荡漾开,半响端坐直至上餐食物未再开口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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槙岛圣护:陵川信/Merisi
狡啮慎也:左九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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